第29章 緣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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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緣由
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這些年在外如何？”
若離笑了笑，道：“這個我會告訴師尊的，但現下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吧。”說完還指了指易水寒身後的人。
易水寒知他的意思，現在確實不是閑聊的好時機。他點點頭“嗯”了一聲。
若離上下打量那女子一番，只見那女子周身散發著黑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走，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女子眉心處的印記。
隨後，他走過去環視那女子一圈，眸內有些不明意味。
傀儡術……
整個修真界會傀儡術的人寥寥無幾，且一般都是妖界、魔界的人才會修習。
想到這裏，若離的眸色暗了暗，心道軒轅若昀，你果然把主意打到了師尊身上。
他這樣想著，臉色也越來越沈，手背隱約有青筋暴起。
突然，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，若離對上了易水寒略帶關切的目光，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易水寒的手背，安撫道：“我沒事，師尊不必擔心。”
那人聽了這話，滿臉不信，若離只好又道：“我真的沒事，剛才不過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。”
話語間，若離的餘光在那女子的後頸處瞥到了一根銀針，他伸手把那根銀針拔下來，拿到二人面前。
“師尊，你看。”
那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異常的光，並散發著黑氣。
易水寒見狀，立馬將針拿過來施法將其凝聚成了冰晶，然後放入了自己的乾坤袋，緩緩道：“這個，我們稍後再議。”
“是。”
那銀針被拔掉以後，那女子雖然周身黑氣有所減少，但瞳孔依舊泛紅。下一瞬，那女子周身黑氣突然暴走，好在若易二人反應迅速，及時躲開。
二人對視一眼，若離瞬移到那人面前，再次吹響那管洞簫，那女子被蕭聲所抑。
他看了易水寒一眼，想到這人定是已有對策，他只專心用蕭聲壓制那女子就好。
易水寒用餘光看了若離一眼，然後流影出現在他手中。彼時，一陣風吹過，吹起易水寒散亂的墨發。
他瞇了一下眼睛，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流影，籠。”
所謂籠，不過是以易水寒為中心，借助風的力量擴大流影的攻擊範圍，從而將他周圍的妖魔禁錮在由流影形成的寒冰陣中，使其冰凍，然後粉碎。
這也算是流影所有招式中比較厲害的一個殺招，若離本以為易水寒會用另一個更厲害的殺招，但那人沒有。
若離想了想，才想起來籠這一招是有死角的，可以不誤傷他人，而另一招沒有死角會誤傷別人，這種情況下，易水寒選擇用籠無非是最正確的選擇。
在魔界三年，若離雖然漲了不少知識，但現在與易水寒一對比還是有所差距，果然還是需要更謹慎，他這樣想著。
可他早就忘了，這些年來他一直拿自己和易水寒對比，從而忽視了其實在與他同等修煉的人中，無論是實力還是見識，他早已超出了他們不知多少倍。
可能人就是這樣，一旦心裏有了目標就會一心向那個目標靠近，每每相比總會覺得自己還不夠好，從而忽視一些原本的東西。
若離察覺自己思維越走越遠，立馬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巴掌，然後鎮定下來專心於眼前事。
忽然，他聽到了腳步聲，用神識探索一番發現有人接近，其中一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，另一人則給了他一種急促的感覺。
若離心生疑惑，他看了看面前的人，易水寒專註於眼前事無暇顧及其他，而那女子身體已有一半被凍住。
當即，若離就做出了決定，還是師尊重要，他收了洞簫，霜月出現在他手中，然後轉身目光冷冽的凝視著身後。
不多時，就出現了一個人，那人身著墨色長袍，長袍上有銀色花紋、身材高挑面目清秀，黑發綁成低馬尾，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，可他手中的繩子卻與他的氣質有些不符。
若離順著他手中的繩子看去，在他身後看見了一個和尚，那和尚雖面色不悅卻又有些焦急。
兩人對視片刻
“四師叔？”
“小若？”
兩人幾乎同時開口，場面一時有些尷尬，子衿尷尬的咳了兩聲。
這時，易水寒也回了頭，子衿對上了他有些危險的目光，他撓了撓頭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：“二哥。”
易水寒看看他又看看那和尚，問道：“這是？”
子衿拽了一下繩子，把那和尚往這邊拽近一些，後道：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原來，方才起霧時子衿本想幫易水寒，誰知他竟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，索性就跟那個身影碰了面，後面他們兩個就打起來了，再後來子衿就把他綁了起來。
從他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蠱妖的消息，於是他們就來到了這裏。
若離見來人是子衿，目光雖然不再冷冽但手裏的霜月卻沒有收回去，氣場仍有些低氣壓。
那和尚不悅的瞥了子衿一眼，然後就瞧見了易水寒身後的人。
下一瞬，那和尚就到了那女子面前，此時的女子肩膀以下均已結冰，那和尚眷戀的看著她，眸內滿是心酸且夾雜著愧疚。
和尚與她沒有焦距的瞳孔對視，他顫著手輕撫著那張蒼白的臉。
“阿錦……”
他施了法術強行打碎了那人身上的冰，順勢把人接在了懷裏。
不遠處的若離面露驚訝，易水寒和子衿倒是神色平常。
子衿見他這幅樣子，打趣道：“怎麽，被這場景驚到了？”
若離卻道：“不是，我只是想問師尊的冰法術不是無人能破嗎？”怎麽這個人如此輕易就破除了？
聞言，子衿笑了兩聲，用折扇敲了他的肩膀一下，道：“是這樣不錯。”
“那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子衿打斷道：“你知道籠的含義嗎？”
籠的含義……
子衿看了易水寒一眼，見那人沒有拒絕的意思，這才說下去。
“籠是流影的一個殺招，它的作用你我都知道，但你知道它真正的作用是什麽嗎？”
若離不語，只聽子衿接著說。
“二哥的法術無法破除是沒錯，但籠這招卻不一樣，正如你所見在這個範圍內的妖魔會被凍成冰雕，可事實並非如此。”
“這招實際上是凍結陣內人的經脈使血液逐漸停止流淌，當經脈凍結完的時候人也會徹底凍成冰雕，然後就會粉碎。”
“由於這招和其他招的本質不同，所以這招的冰晶能被打碎。”
原來是這樣……
子衿見若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不由打趣道：“小若，你這出去三年，怎麽見識還是……”
“？”
子衿說著說著沒了話音，若離疑惑的看著他。
子衿嘴角似乎抽了一下，道：“沒什麽。”他在心裏默默為自己擦了把汗，心道好險。
剛才他話說到一半，被易水寒一記眼刀警告，幸好他收的快，不然回去以後有他好受。
若離見人不願說，自己也不好意思追問。只能接著看那和尚會有什麽動作，突然，子衿問：“你不好奇這人是什麽來歷嗎？”
“這人不就是當年一走而之的那個男子嗎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那個傳說我還是聽過的。”
見他這般，子衿來了興趣，又問道：“那如今的情況又如何解釋？為什麽這人不恨她反而愧疚？”
若離正準備開口，易水寒替他說了。
“記憶。”
“？”
子衿帶著疑惑看向若離，只聽對方道：“師尊說的不錯，我的確看了他的記憶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分明沒動啊，怎麽去看？
易水寒又道：“靈蝶。”說完，還指了個方向，子衿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，最終在那和尚肩膀處看見了一只靈蝶。
那只靈蝶的翅膀下方還有一根白色的線連在若離手上，那根線很細，如果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這是追憶蝶，是我很早之前研究的一種法術，可以窺探他人過往的記憶，不過這法術我也是第一次用，沒想到成功了。”
“……”這人怎麽和二哥一樣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法術？
“那你看到了什麽？”
若離收了靈蝶，緩緩道：“這人其實是個修士，百年前遇險被這女子所救，二人就此結下緣。”
“後來二人成了親，生活也算是美好，突然有一天這修士被同門的人找到並帶了回去，在那裏他受盡了折辱，最後出來時已遍體鱗傷。”
“待他再次回到二人的房屋時，已空無一人，經他調查才得知在他離開期間還有一個“他”在這裏。”
“後來不知怎的那女子妖的身份暴露，殺了鎮中很多人，最後被一名修士收走了。”
“自此，男子認為都是他的錯，是他事先沒有說明情況這才導致了悲劇，於是剃去了發，在這世間游走。”
說是游走，倒不如說是贖罪，贖一場由他引發的罪。
這一贖，就是百年。
聽了他說的，子衿頓時恍然大悟，易水寒則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。
子衿看看他們，又問道：“那這女子？”
“這女子本身就是妖，只是將妖體分離了出去。”若離淡定的說道。
子衿沒想到若離會這般冷靜，且分析的也有理有據，又想想先前，幸好他當時話收的快，不然回去以後真的會很慘。
子衿忽然想到一事，反問道：“可你說的與傳聞不符，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若離笑了一下，“誰說傳聞就一定是真的？事情的真相是要自己去了解的，怎麽能僅憑傳聞斷定。”
這一瞬，子衿在他身上看到了易水寒的影子，內心不由感慨，難怪大哥他們都說若離身上有易水寒的影子，今日一看，果然沒錯。
有那麽幾瞬，他自己竟然生出了要收個徒弟的想法，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真是沒想到，事情的緣由會是這樣。子衿內心嘆道。
彼時，前方的二人，女子似是恢覆了些意識，流下了血淚，男子的表情則像看到了結局一般悲痛。
易水寒見他們這樣，不由嘆道：“早知如此絆人心，何如當初莫相識。”
接下來，是一陣長久的沈默。
直到易水寒聽到若離嘆了口氣。
“可倘若當初不相識，又怎知如此絆人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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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離上下打量那女子一番，只見那女子周身散發著黑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走，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女子眉心處的印記。
隨後，他走過去環視那女子一圈，眸內有些不明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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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裏，若離的眸色暗了暗，心道軒轅若昀，你果然把主意打到了師尊身上。
他這樣想著，臉色也越來越沈，手背隱約有青筋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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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尊，你看。”
那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異常的光，並散發著黑氣。
易水寒見狀，立馬將針拿過來施法將其凝聚成了冰晶，然後放入了自己的乾坤袋，緩緩道：“這個，我們稍後再議。”
“是。”
那銀針被拔掉以後，那女子雖然周身黑氣有所減少，但瞳孔依舊泛紅。下一瞬，那女子周身黑氣突然暴走，好在若易二人反應迅速，及時躲開。
二人對視一眼，若離瞬移到那人面前，再次吹響那管洞簫，那女子被蕭聲所抑。
他看了易水寒一眼，想到這人定是已有對策，他只專心用蕭聲壓制那女子就好。
易水寒用餘光看了若離一眼，然後流影出現在他手中。彼時，一陣風吹過，吹起易水寒散亂的墨發。
他瞇了一下眼睛，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流影，籠。”
所謂籠，不過是以易水寒為中心，借助風的力量擴大流影的攻擊範圍，從而將他周圍的妖魔禁錮在由流影形成的寒冰陣中，使其冰凍，然後粉碎。
這也算是流影所有招式中比較厲害的一個殺招，若離本以為易水寒會用另一個更厲害的殺招，但那人沒有。
若離想了想，才想起來籠這一招是有死角的，可以不誤傷他人，而另一招沒有死角會誤傷別人，這種情況下，易水寒選擇用籠無非是最正確的選擇。
在魔界三年，若離雖然漲了不少知識，但現在與易水寒一對比還是有所差距，果然還是需要更謹慎，他這樣想著。
可他早就忘了，這些年來他一直拿自己和易水寒對比，從而忽視了其實在與他同等修煉的人中，無論是實力還是見識，他早已超出了他們不知多少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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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離察覺自己思維越走越遠，立馬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巴掌，然後鎮定下來專心於眼前事。
忽然，他聽到了腳步聲，用神識探索一番發現有人接近，其中一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，另一人則給了他一種急促的感覺。
若離心生疑惑，他看了看面前的人，易水寒專註於眼前事無暇顧及其他，而那女子身體已有一半被凍住。
當即，若離就做出了決定，還是師尊重要，他收了洞簫，霜月出現在他手中，然後轉身目光冷冽的凝視著身後。
不多時，就出現了一個人，那人身著墨色長袍，長袍上有銀色花紋、身材高挑面目清秀，黑發綁成低馬尾，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，可他手中的繩子卻與他的氣質有些不符。
若離順著他手中的繩子看去，在他身後看見了一個和尚，那和尚雖面色不悅卻又有些焦急。
兩人對視片刻
“四師叔？”
“小若？”
兩人幾乎同時開口，場面一時有些尷尬，子衿尷尬的咳了兩聲。
這時，易水寒也回了頭，子衿對上了他有些危險的目光，他撓了撓頭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：“二哥。”
易水寒看看他又看看那和尚，問道：“這是？”
子衿拽了一下繩子，把那和尚往這邊拽近一些，後道：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原來，方才起霧時子衿本想幫易水寒，誰知他竟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，索性就跟那個身影碰了面，後面他們兩個就打起來了，再後來子衿就把他綁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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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離見來人是子衿，目光雖然不再冷冽但手裏的霜月卻沒有收回去，氣場仍有些低氣壓。
那和尚不悅的瞥了子衿一眼，然後就瞧見了易水寒身後的人。
下一瞬，那和尚就到了那女子面前，此時的女子肩膀以下均已結冰，那和尚眷戀的看著她，眸內滿是心酸且夾雜著愧疚。
和尚與她沒有焦距的瞳孔對視，他顫著手輕撫著那張蒼白的臉。
“阿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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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遠處的若離面露驚訝，易水寒和子衿倒是神色平常。
子衿見他這幅樣子，打趣道：“怎麽，被這場景驚到了？”
若離卻道：“不是，我只是想問師尊的冰法術不是無人能破嗎？”怎麽這個人如此輕易就破除了？
聞言，子衿笑了兩聲，用折扇敲了他的肩膀一下，道：“是這樣不錯。”
“那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子衿打斷道：“你知道籠的含義嗎？”
籠的含義……
子衿看了易水寒一眼，見那人沒有拒絕的意思，這才說下去。
“籠是流影的一個殺招，它的作用你我都知道，但你知道它真正的作用是什麽嗎？”
若離不語，只聽子衿接著說。
“二哥的法術無法破除是沒錯，但籠這招卻不一樣，正如你所見在這個範圍內的妖魔會被凍成冰雕，可事實並非如此。”
“這招實際上是凍結陣內人的經脈使血液逐漸停止流淌，當經脈凍結完的時候人也會徹底凍成冰雕，然後就會粉碎。”
“由於這招和其他招的本質不同，所以這招的冰晶能被打碎。”
原來是這樣……
子衿見若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不由打趣道：“小若，你這出去三年，怎麽見識還是……”
“？”
子衿說著說著沒了話音，若離疑惑的看著他。
子衿嘴角似乎抽了一下，道：“沒什麽。”他在心裏默默為自己擦了把汗，心道好險。
剛才他話說到一半，被易水寒一記眼刀警告，幸好他收的快，不然回去以後有他好受。
若離見人不願說，自己也不好意思追問。只能接著看那和尚會有什麽動作，突然，子衿問：“你不好奇這人是什麽來歷嗎？”
“這人不就是當年一走而之的那個男子嗎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那個傳說我還是聽過的。”
見他這般，子衿來了興趣，又問道：“那如今的情況又如何解釋？為什麽這人不恨她反而愧疚？”
若離正準備開口，易水寒替他說了。
“記憶。”
“？”
子衿帶著疑惑看向若離，只聽對方道：“師尊說的不錯，我的確看了他的記憶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分明沒動啊，怎麽去看？
易水寒又道：“靈蝶。”說完，還指了個方向，子衿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，最終在那和尚肩膀處看見了一只靈蝶。
那只靈蝶的翅膀下方還有一根白色的線連在若離手上，那根線很細，如果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這是追憶蝶，是我很早之前研究的一種法術，可以窺探他人過往的記憶，不過這法術我也是第一次用，沒想到成功了。”
“……”這人怎麽和二哥一樣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法術？
“那你看到了什麽？”
若離收了靈蝶，緩緩道：“這人其實是個修士，百年前遇險被這女子所救，二人就此結下緣。”
“後來二人成了親，生活也算是美好，突然有一天這修士被同門的人找到並帶了回去，在那裏他受盡了折辱，最後出來時已遍體鱗傷。”
“待他再次回到二人的房屋時，已空無一人，經他調查才得知在他離開期間還有一個“他”在這裏。”
“後來不知怎的那女子妖的身份暴露，殺了鎮中很多人，最後被一名修士收走了。”
“自此，男子認為都是他的錯，是他事先沒有說明情況這才導致了悲劇，於是剃去了發，在這世間游走。”
說是游走，倒不如說是贖罪，贖一場由他引發的罪。
這一贖，就是百年。
聽了他說的，子衿頓時恍然大悟，易水寒則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。
子衿看看他們，又問道：“那這女子？”
“這女子本身就是妖，只是將妖體分離了出去。”若離淡定的說道。
子衿沒想到若離會這般冷靜，且分析的也有理有據，又想想先前，幸好他當時話收的快，不然回去以後真的會很慘。
子衿忽然想到一事，反問道：“可你說的與傳聞不符，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若離笑了一下，“誰說傳聞就一定是真的？事情的真相是要自己去了解的，怎麽能僅憑傳聞斷定。”
這一瞬，子衿在他身上看到了易水寒的影子，內心不由感慨，難怪大哥他們都說若離身上有易水寒的影子，今日一看，果然沒錯。
有那麽幾瞬，他自己竟然生出了要收個徒弟的想法，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真是沒想到，事情的緣由會是這樣。子衿內心嘆道。
彼時，前方的二人，女子似是恢覆了些意識，流下了血淚，男子的表情則像看到了結局一般悲痛。
易水寒見他們這樣，不由嘆道：“早知如此絆人心，何如當初莫相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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